首飾 吉盟綻美玫瑰金鉆石項鏈、戒指 服裝 Lane Craw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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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張力的紅色
《孔雀》里,想當傘兵的姐姐還是被現實砸得頭破血流,但這并不妨礙她在自行車后架子上掛起降落傘,攥著把,逆著風,掘起屁股,猛蹬著二八自行車的大輪子,在風充滿傘包的那一刻,張開雙手,微笑,就像真的迎著風飛翔一樣。這感動了很多人的段子,那撒開把騎車的片刻張揚的一幕,其實是張靜初自己編纂進去的。“我覺得撒把騎車可以表現徹底放松、自由飛翔的情緒,于是我就叫燈光師教我怎么撒把騎車,練了三、四個小時。”雖然這個貌似“抖機靈”的行為在當時遭到了導演同志的嚴肅批評,他的理由是女主角要摔壞了整個劇組的進程都要耽誤,但事后證明這個“機靈”抖得不錯,那些早已被生活壓彎成務實青年的大眾都在那一刻有了挺直了腰桿的痛快和重新感悟青春的勇氣。不知這是不是學導演系出身的張靜初的獨門必殺,總是能在做演員的同時靈光一閃貢獻些畫龍點睛的上上策。“因為不是學表演的,所以沒有一個框框,也不是去憑經驗演戲。”她這樣說著。
誰也不曾想到,嬌小安靜的她,會變成《門徒》里那般狂野。在詮釋那個犯了毒癮的母親時,她太過于真實的癲狂,讓人們很難想象,她那小小的身子骨里,怎么會藏著如此大的爆發力。還有定格在最后一幕的讓所有人看看就脊骨發涼的滿地的老鼠,而她卻是在那個老鼠堆中假扮著死亡的活生生的存在。“你身上的那些老鼠是真的嗎?”總有人這樣問她,大概沒有人相信外表柔弱的她可以這樣大膽。她總是打趣到:“是真的,所有人都問我老鼠是不是真的,怎么從沒人問過‘我’是不是真的。”
而在最近的計劃里,張靜初又走入了一部偏科幻片的電影,在那里,她飾演一名抓捕變種人的高手,到底會有怎樣的意想不到,誰也預料不到。
她是那個讓人心潮澎湃的紅色,從她弱小身子骨綿延出的張力,幻化成了一個無比強大的內核,每一次機緣巧合的碰觸,都咆哮出電閃雷鳴般的勢氣。
不妥協的白色
其實,白色是一種最容易被誤解的顏色,以為什么色彩附著上了它,它便失去了自我。它溫和地從不辯解什么,只是當所有的顏色禁不住時光的腐蝕全身而退之時,只有它,還倔強地保持著原有的姿態。
她還是那個原來的她,一個來自于福建永安的姑娘。無論跟多少位國際導演和演員合作,她也一直強調,她家鄉永安的美麗。“很多人只知道福建的福州,我愿意讓更多的人知道永安。”她沒有強求的意思,她可以用河南話演《孔雀》,用廣東話演《門徒》,用越南話演《紅河》,用英文演《約翰·貝拉》,字正腔圓,但家鄉話,該是她心理上最親昵地一種。
她曾經被指責愛逛并不高級的服裝小店,也被人拍到有滋有味地啃著鴨脖子的一幕。她一點也不生氣,“我會認真地花心思和財力在每一次國際國內電影節的亮相,讓彼時的張靜初看起來艷光四射。可是歸根結底這是工作,而對我來說逛小店、吃小吃才是真正地過生活。”她悠哉地說著,做自己本來就沒什么不好。不該較真的時候,她會放過自己的神經,即使,在受了委屈的時候,她還是得過且過。
“去臺灣《時代周刊》的頒獎,當時頒獎都是用英文嘛,可能大家覺得我說的不錯,就問我是怎么學的,有沒有請家教,我說是我自學的。結果報紙第二天登出來說我嘲笑章子怡的英文是請家教學的,而自己是自學成才。我看到那個報紙都暈了,這真的很受傷害,讓我產生了信任危機了。現在我想通了,你無法左右別人說了什么。我要做的就是做真誠的自己。”
她甚至喜歡和大眾若即若離的感覺,“除了電影活動,我很少去參加別的活動,這就是我的性格。有時候大家都會想不起來我了,我喜歡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只是用角色來說服觀眾,卻不做愿意討巧的自我,如此的小倔強,有著原始的清新。
她總是很容易入戲,入戲之深,便搭上自己的靈魂。我們揣測著她靈魂的顏色,一不小心,便著了迷,迷戲,也迷上她靈動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