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紅,最初寫作“女工”,指舊時女子在針線活方面的工作,也指這些工作的成品。在過去,女紅是每個女子都要學習的技藝。在機械化生產之前,普通人家的衣物、被子、窗簾,只要是和布相關的東西,都由家中婦女操持制作。因此,女紅做得好不好是衡量一個女子是否能干的標準之一,關于這點的例子,金庸的筆下比比皆是,李莫愁,梅芳姑,無論武功多么高強性格多么彪悍,她們都以女紅來展示自己溫柔的一面。
縫紉機是媽媽的嫁妝,年紀比姍姍還大,現在是她最佳搭檔。
B女睡袋,可用來收納B女
現代女子大多獨立,六七十年代還是“三大件”之一的縫紉機已經退出了大部分家庭的視線,消費代替了編織縫補。有人為此大聲叫好,有人為之惋惜,也有人說,情況沒那么糟糕。引用《氧氣》雜志上的一個例子,幾年前你問一個在浦東上班的白領會不會做飯,她一定給你一個白臉,仿佛受到侮辱一般,十指不沾陽春水是她們引以為豪的地方;但是現在,同樣的問題放到同樣的人群身上,她們一定會笑瞇瞇地告訴你,自己上過某個N星級烹飪大師的課程,幾道像樣的菜式還是拿得出手。
女紅也是。安妮寶貝在新近的專欄里寫道“舊式習慣做針線的女人,更多一份靜致心態。從未刻意安排過自己的生活節奏,但這節奏卻自有應和。”、“動手的樂趣是踏實的,因為它只需取悅自己的內心。”早期的她曾在作品中告白自己的戀物情結,質地上乘做工精致的麻布質地衣服最讓她著迷,但現在,當安妮寶貝開始為自己的女兒做衣服的時候,女紅的樂趣和意義逐漸浮現。
女紅的復興和烹飪的復興一樣,伴隨“慢生活”和“樂活”兩個概念的走紅而備受推崇。當女紅不再是衡量一個女子的標準之后,它成為了人們的一種生活方式和消費方式。女紅包含著幾個概念,編織、縫紉、刺繡,當下的年輕人更愿意把它稱為“創意手工”或者“創意手作”,在一針一線的縫補里,女紅被賦予了新的流行和美學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