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是人類的天性。在建筑、展品美輪美奐的世博會上,珠寶首飾又怎甘落后呢?世博會的展館中,采擷珍珠、打磨寶石,乃至穿骨成鏈、鑿殼為環,各國藝術家們以巧奪天工的技藝,將大自然的恩賜點綴到日常生活中。
澳寶:集寶石之美于一身
寶石是大自然的恩賜,開采、琢磨,耀眼奪目的寶石當仁不讓地成為一個國家的驕傲。南非以盛產鉆石為榮,而世界最大的鉆石貿易中心比利時,也同樣讓鉆石的光芒照亮了展館。除了鉆石,在世博園中還有其他值得仔細賞鑒的寶石。
澳大利亞的“國石”澳洲寶石(簡稱“澳寶”)便是其一。一塊寶石中聚集了所有寶石的絢爛色彩,具有星光效應、變彩效應……導購小姐將一枚黑澳寶的胸針遞到記者手中,在燈光下輕輕轉側,星星點點的奇光異彩不斷從深邃的黑石底色中射出——澳寶在國際寶石界有著“集寶石之美于一身”的盛譽。
澳寶分為黑、紅、白等幾種,以黑色最為珍貴。此前澳寶礦藏不多,高品質的更少,直到19世紀末,在澳大利亞發現礦藏后,澳寶才逐漸如日中天。1993年,澳大利亞政府將澳寶定為“國石”。據館內工作人員介紹,澳寶的主要化學成分是二氧化硅的水合物,由于結晶水的存在,使得寶石的光彩能隨光的角度變化而改變。
除開澳寶,哥倫比亞的祖母綠、斯里蘭卡的各色寶石、緬甸的翡翠……仔細搜羅,更會感覺寶石在世博會上到處生輝。
琥珀:千萬年的自然賜予
不少人都知道波蘭琥珀有名,但與之相鄰的另一個波羅的海國家——立陶宛同樣是琥珀的著名產地。這兩個國家館的紀念品商店里,琥珀也當仁不讓地成為主角。
欣賞琥珀,樂趣不僅是欣賞其溫潤潔凈的外觀,更在于觀察“蟲珀”。應記者的要求,立陶宛館的導購員取出柜臺中最昂貴的一塊琥珀:這是一塊項鏈的墜飾,比鴿子蛋略大,異常純凈,完全透明,像是一塊凝膠,卻非常堅硬。一只小蟲已在其中“沉睡”了數千萬年——琥珀是松脂的天然化石,立陶宛館出售的琥珀包裝盒外都明確注明:形成于3000萬年前。琥珀以透明、純凈者為佳,其次看是否含蟲。而一些包含雜質、氣泡的琥珀,價格就要便宜得多了。
除了首飾,琥珀制品更具創意。波蘭館出售一種琥珀筷子,像是橡皮頭鉛筆,在筷尾處鑲嵌著一塊琥珀。在立陶宛館,出售一種陶制的小刺猬,渾身的刺都是用琥珀碎粒做成的,顏色、樣貌很是可愛,價格也不高——刺猬即使在立陶宛的城市中,也是隨處可見的“小可愛”。
不過,大自然不會暴殄天物。記者被告知,琥珀有寧神、放松、鎮痛等藥用價值,但其療效會因為加工、雕琢而衰減,所以不具有“首飾資質”的琥珀,因為少了加工拋光環節,更可發揮“治病救人”的天賦。
黑珍珠:來自“月亮的甘露”
所謂珠光寶氣,珍珠是不可或缺的一大主角。世博會園區里,珍珠的光彩隨處可見。最特別的,當屬大洋洲聯合館中的黑珍珠。
盡管來自大溪地的黑珍珠,在館內商品中心的貨架并不大,問津的游客卻絡繹不絕。仔細欣賞這些珍珠家族中的“黑美人”,就會發現她們黑得各有特色:金屬藍、孔雀綠、咖啡金……這些金屬色澤會隨著珍珠的轉動而變幻。
全球95%的黑珍珠產于波利尼西亞群島的大溪地島,其采珠史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臘時期。大溪地還流傳著一個傳說:月亮上的甘露會墜落到人間,當甘露滴落于黑蝶貝中,在海洋的孕育下,就會化身為黑珍珠——大部分天然黑珍珠都是滴水形。
優質的天然黑珍珠十分難得。據介紹,收集1000顆黑珍珠,其中優質的可能不到20粒,若要遴選出直徑超過11毫米、光澤完美的佼佼者,千粒中也未必選得一粒。
在大溪地黑珍珠柜臺的對面,來自斐濟的珍珠家族似乎更“平易近人”。除了黑珍珠飾品外,還有用孕育黑珍珠的貝殼打磨成的頗有特色的裝飾品,如腰帶扣、發飾等。
原生態飾品:材質多到想不到
昂貴的珠寶更適合搭配同樣檔次的正裝,但在時尚潮人看來,未免優雅有余而個性不足。相反,在非洲聯合館內的東西集市上,取自天然的原生態飾品不僅價格很親民,還散發著“混搭”、“撞色”等時下最流行的元素。
木頭手鐲、石頭項鏈、牛角耳環,原以為這些都不算稀奇。可喀麥隆攤位的老板娘從身后拿出一盒木頭樣品,估摸著約有15種,顏色、花紋都不重樣,隨便挑上幾只木鐲子,就能凸顯手腕上的層次感。同樣是乳白、奶黃的小薄片,貝寧的駱駝骨項鏈與納米比亞的長頸鹿骨耳環質感頗為相似,兩者配在一起,渾然天成。最特別的,當屬博茨瓦納的鴕鳥蛋殼項鏈——輕盈的材質戴在脖子上,幾乎沒感覺。雖說蛋殼夠硬,可畢竟只有2.5毫米厚,裁剪、切割、穿線,加工起來可謂如履薄冰。
一位現場練攤的布隆迪婦女告訴記者,在非洲各國,首飾如衣服,是生活的必備品,“當母親有了女兒,她必須做的一件事就是給女兒穿耳孔、戴耳環。”如此深厚的首飾情結,激勵著非洲人民從大自然中尋覓各種美的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