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容易發現,這些以異類和極端為方式表達自我的年輕人脆弱得不堪一擊,他們容易回歸,容易妥協,也容易消逝。和他們外殼上硬生生套上的人工刺不同,內里的青春相同的軟弱。而人們每每想起那個喧囂的年代,無法不想到這樣飛蛾撲火的青春。它如此短暫,水仙不能開到盡頭。